第20章 因果循環天道好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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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因果循環天道好輪回
五條悟雙手捧著臉頰看由紀。
“聽說你是從純愛片得到的靈感？”
“對。”
“男主最後還死了？”
“對。”
覆雜的沈默過後，五條悟還是忍不住問了。
“能解說下你靈感到菜譜過程嗎？”
由紀手上做著料理，一邊有條不絮向他介紹，“說到首身分離……”
“等等。”她才剛開頭，被五條悟及時打斷，“首身分離這個大前提哪裏來的？”
“電影名叫《莎樂美》。”
五條悟露出微妙的表情，“好像……大概明白了。”他說的很勉強，嘆氣，“你繼續。”
“說到首身分離就會聯想到雪人。”
“等等。”五條悟雖然一貫思維跳躍，但此時還是一下子沒理解中間經歷了什麽，“為什麽是雪人？”
簡直就像是做數學題寫個解字，下一步就寫答案一樣。
由紀理所當然道：“這世上所有的雪人都逃不過上半部分不見的命運。”
五條悟表示理解點頭，“繼續。”
“如果雪人頭上著火的話，不會很有趣嗎？”
“確實。”
這裏兩人電波對上了。
由紀的這份限定料理，就是火燒雪人外形的甜品。
將點燃的朗姆酒緩緩倒下，藍色火焰像是流墜的流星落在眼前，融化的白巧香氣打開嗅覺的開關。烤後的蛋白霜作為雪人的基底，內部裝著番石榴草莓果泥，釋迦果冰淇淋，馬鞭草卡仕達醬以及椰子沙冰。
綿而不膩的冰淇淋，馬鞭草卡仕達醬是水果和奶油之間的過渡，果泥和沙冰有著對比口感，豐富的口感又彼此協調不突兀。
“還有另一種吃法，就是把雪人頭部敲碎，腦髓就會留在下面的身體裏。”
“不要說的那麽恐怖。”
料理好吃對由紀來說是基本。這兩種吃法是為了做到料理和客人之間的互動，同時吸引旁邊人的目光。
“這道料理還沒名字。”
“是要我幫你取名的意思嗎？”五條悟眨眨眼，“怪不得會讓我成為第一個吃的人。”
五條悟拿出幫剛出生孩子取名時的認真勁。
蓄力三秒，他給出答案，“就叫它雪人吧。”
由紀沒為這個不負責任的名字說什麽，“其實名字我已經想好了，就是想來征求下你的意見。”
“嗯？”五條悟已經有了不詳的預感。
由紀眼睛亮晶晶看他，一派天真無邪的口吻，“就叫它五條悟吧。”
“駁回。”
“嘖。”
等五條悟埋頭吃到一半，由紀才慢吞吞開口，“我前幾天才知道一件事，吃我的料理會產生關於我的感想。”
她笑瞇瞇矮下身，想要看黑色眼罩下青年的表情。
“我就想知道，你每次到底是看到了什麽。”
毫無婉轉，直截了當問出來。
她帶五條悟來的地方是接近裝修完成的波洛。
此時，只有他們兩人。
這條街是商業街，外面熱鬧的人聲清晰地傳了進來，此時兩人間沈默的空氣，仿佛這塊空間被單獨切了出來，時間短暫的停止幾秒。
五條悟從鼻腔裏哼聲，一只手指插入自己肌膚和黑色眼罩的縫隙之中，他動作卡在這個欲摘不摘之間。
帶著危險的語氣問她：“你真的想知道嗎？”
不知道是甜品的甜膩，還是在他磁性又低沈的嗓音之下，空氣是塗了蜜的黏稠。
由紀像是不會體會空氣帶來的信息，輕輕一笑，“嗯，想知道。”
她走到五條悟身前，用手抓著眼罩的邊，沒有被阻止，黑色的眼罩輕松就被她取了下來。
銀發青年的表情一覽無餘。
由紀湊近幾公分看他，五條悟不規律的呼吸聲十分清晰，由紀在鼻子快要撞到他臉頰之前迅速拉開了距離，“好久沒看你這副表情了。”
她發自真心評價道：“真是可愛。”
距離她上次這麽當面評價，還是五條悟學生時期的事。
大概是沒人用“可愛”評價過他，這讓當時自認“最強”的五條悟聽了很不爽，好幾天沒和由紀說話，可憐夏油傑在兩人之間當了許久的傳話筒。
時隔多年再度獲得“可愛”評價的五條悟反而一副很受用的樣子。
他抓住由紀的手，貼著自己的身體從下往上游走。在寬松的深色制服下不會被註意到的肌肉線條，因為他的指引，隔著布料也清晰的被勾勒出來。
再往上是寬大的立領，此時能清楚看到他的喉結滾動，因為是沒有被布料遮擋裸露在外的肌膚，他引導的手微微離開一段距離。但沒有無下限的阻擋，敏感的指腹能若即若離感受到他肌膚的溫熱。
咦？這是在做什麽？
哦，是在問五條悟到底看到了什麽。
但這個走向好奇怪啊，他看到的感想真的在健全範圍內嗎……
在由紀要不要喊停的猶豫期間，五條悟抓著她的手游移在柔軟的唇邊停下。
除了自己的嘴唇，她還是第一次碰到其他人的嘴唇。
她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該說“你嘴唇狀態真好，有定時擦唇膏嗎？”
五條悟倏忽笑了一下，順著他嘴角勾起的弧度，抓著手移到了堅硬的下顎骨，最後是柔軟的耳垂。
他這才放開了手，聲音低沈還有些暗啞，“你還記得我以前給你打耳洞的事嗎？”
尾喰由紀捏了捏最強咒術師的耳垂，“好像……有點印象。”
她雖然記性一貫不好，但這件事實在是太蠢了。
蠢到多年後睡前想起都會失眠的程度。
事情起因只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五條悟被評價“可愛”風波平定後，他靈光一閃，“我要跟傑一樣戴個耳釘，看起來酷點。”
在旁還處於中二青春期的由紀聽了有點心動，“那我也要。”
然後五條悟不知道怎麽問的夏油傑，得到的回覆是：“耳洞是用訂書機打出來的。”
由紀：“你確定他是認真這麽說的嗎？”
“確定。”五條悟已經蠢蠢欲動拿起了訂書機，“我先幫你打，你再幫我打。”
由紀提醒他一句，“記得用邊上打哦，我一個耳洞就夠了。”
“知道知道。”五條悟手快的按了下去。
明明只是打一個小洞，由紀的耳朵立馬發炎膿腫，並且血流不止，旁邊的五條悟慌了，想辦法給她止血。
夏油傑發現他倆的時候，就看到由紀左耳蓋著紗布，整個腦袋被五條悟纏住繃帶，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學梵高把自己耳朵給割了。
回想起這一幕的由紀到現在還有耳朵還有些幻疼，手上還捏著當時罪魁禍首的耳垂，五條悟一動不動，任由她揉捏搓扁。
他半闔眼簾：“每次我都會想起這件丟臉的事。”
“真的？”
捏著他耳垂的力度陡然變大，明顯不相信。
銀發青年的眼睫輕顫，“真的。”
他仰頭，帶著要使壞的笑容，“要舔一口確認我有沒有說謊嗎？”
“算了。”由紀沒有再探究下去的興致。
畢竟如果真的證明是謊言，五條悟只會說出另一個新的謊言。
只要他不願意說，由紀就算是跟理毛的貓一樣一直舔也不會有答案。
“有一件事肯定是真的。”
由紀將手中黑色眼罩還給他，穿過銀白柔軟的發絲，細心為他戴好。
“你很喜歡吃我的料理。”
對料理人來說就已經滿足。
限定料理就這樣定了下來。
安室透看到由紀給的新菜單，“‘雪人’？”
“嗯，朋友取的名字。”由紀問，“太普通了？”
畢竟五條悟當時是說的很隨便。
安室透笑道：“不，現在是夏天，這個名字給人的清涼感剛好。”
“哦，對了。”由紀像是詢問天氣一樣自然，“你的三圍是多少？”
沈默半晌，安室透發現她沒改口意思後，才發出一個音節表示疑惑。
“嗯？”
“就是胸圍腰圍和臀圍。”由紀把三圍意思解釋一遍，“你既然平時有在健身，平常應該會關註這塊的。”
她又說：“如果沒有的話，那我可以現在幫你量。”
安室透看她抽出皮尺，才主動報出了數字。
“……”由紀記下了這串接近咒術師體格的數字。
這就是身兼數職鍛煉出來的嗎？
“可以問下是做什麽用的嗎？”
“我之前沒和你提過嗎？”由紀苦惱的拍了拍頭，“真是的，我的記性也太爛了。上次還有個瞬間忘記我是左撇子還是右撇子。”
安室透原本想安慰的話就卡在喉嚨裏。連慣用手也會忘記，真的不是用疏忽可以概括的。
“問三圍是給你買衣服。”她解釋，“正式開業那天會穿比較英式的衣服，穿的合身比較好看。”
“讓我再想想，我還有沒有忘記和你說的地方。”
由紀跟他校對了一遍食材購買情況還有開業安排。
“開業那天，還有我幾個朋友會來幫忙。”
“他們還是學生，如果那天有冒犯的地方請透先生到時候幫忙關照一下。”
雖然那天她也在場，以防萬一還是跟安室透打下招呼。
“他們以為自己是來幫忙，我還是希望他們當做學園祭一樣來玩的。”
說到高中生活自然少不了學園祭。
但咒術高專一個年紀段只有三個人，學園祭這種大型活動自然是不可能舉辦的。
在波洛或許有學園祭裏辦執事咖啡廳的氛圍。
那剛好也可以彌補他們缺失的高中生活。
想到這點，由紀就沒拒絕學生主動說來幫忙的好意。
到了波洛正式開業這天，釘崎野薔薇看看自己手裏的裙子，再看看其他人的服裝。
“狡猾，太狡猾了！為什麽只有我一個人穿裙子？”
虎杖一下子被她問倒，“欸？要問為什麽……總不可能我和伏黑穿裙子？”
看到野薔薇憤懣的表情，最後的肯定句不知不覺用上疑問句的語氣。
野薔薇沒有被這個理由說服，“由紀姐不是也穿的褲子嘛。”
尾喰由紀今天來店裏也是為了明確客流量和觀察大家對新菜單的反應。
那自然不用穿波洛的制服。
但她本意也是為了學生們能開心，雖然野薔薇只是隨口一句，連抱怨也算不上，由紀拿起另一邊的衣服，“還有一套男裝，我待會用別針給你改小點，應該能穿。”
“太好了！我愛你！”野薔薇過去一把抱住她，開心的一邊蹭脖子一邊炫耀道，“我們倆不愧是鄉下人組合！”
伏黑皺眉：“怎麽聽起來跟出道的女子偶像團體一樣。”
野薔薇猛地回頭，“城裏人不準插嘴。”
伏黑知道她誤以為自己是東京人，申明道：“再說一次，我是琦玉人。"
“知道了知道了，你還真喜歡小細節上計較啊。”
伏黑還想再解釋，被虎杖打斷，岔開話題：“還好有多的衣服，太巧了。”
由紀眨眼：“沒有哦，衣服數量都是剛剛好的。這件多出來的衣服是因為某個人遲到了，還沒來。”
“嗯？”
野薔薇看了看手中這套特別大的男裝。
喜歡遲到，還和尾喰由紀認識。
“是五條老師啊！”
因為野薔薇和五條悟身材相差太多，最後衣服輪流換了一圈，虎杖穿五條的，伏黑穿虎杖的，野薔薇穿伏黑的。
原本給野薔薇的裙子留給遲到的五條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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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男主最後還死了？”
“對。”
覆雜的沈默過後，五條悟還是忍不住問了。
“能解說下你靈感到菜譜過程嗎？”
由紀手上做著料理，一邊有條不絮向他介紹，“說到首身分離……”
“等等。”她才剛開頭，被五條悟及時打斷，“首身分離這個大前提哪裏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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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露出微妙的表情，“好像……大概明白了。”他說的很勉強，嘆氣，“你繼續。”
“說到首身分離就會聯想到雪人。”
“等等。”五條悟雖然一貫思維跳躍，但此時還是一下子沒理解中間經歷了什麽，“為什麽是雪人？”
簡直就像是做數學題寫個解字，下一步就寫答案一樣。
由紀理所當然道：“這世上所有的雪人都逃不過上半部分不見的命運。”
五條悟表示理解點頭，“繼續。”
“如果雪人頭上著火的話，不會很有趣嗎？”
“確實。”
這裏兩人電波對上了。
由紀的這份限定料理，就是火燒雪人外形的甜品。
將點燃的朗姆酒緩緩倒下，藍色火焰像是流墜的流星落在眼前，融化的白巧香氣打開嗅覺的開關。烤後的蛋白霜作為雪人的基底，內部裝著番石榴草莓果泥，釋迦果冰淇淋，馬鞭草卡仕達醬以及椰子沙冰。
綿而不膩的冰淇淋，馬鞭草卡仕達醬是水果和奶油之間的過渡，果泥和沙冰有著對比口感，豐富的口感又彼此協調不突兀。
“還有另一種吃法，就是把雪人頭部敲碎，腦髓就會留在下面的身體裏。”
“不要說的那麽恐怖。”
料理好吃對由紀來說是基本。這兩種吃法是為了做到料理和客人之間的互動，同時吸引旁邊人的目光。
“這道料理還沒名字。”
“是要我幫你取名的意思嗎？”五條悟眨眨眼，“怪不得會讓我成為第一個吃的人。”
五條悟拿出幫剛出生孩子取名時的認真勁。
蓄力三秒，他給出答案，“就叫它雪人吧。”
由紀沒為這個不負責任的名字說什麽，“其實名字我已經想好了，就是想來征求下你的意見。”
“嗯？”五條悟已經有了不詳的預感。
由紀眼睛亮晶晶看他，一派天真無邪的口吻，“就叫它五條悟吧。”
“駁回。”
“嘖。”
等五條悟埋頭吃到一半，由紀才慢吞吞開口，“我前幾天才知道一件事，吃我的料理會產生關於我的感想。”
她笑瞇瞇矮下身，想要看黑色眼罩下青年的表情。
“我就想知道，你每次到底是看到了什麽。”
毫無婉轉，直截了當問出來。
她帶五條悟來的地方是接近裝修完成的波洛。
此時，只有他們兩人。
這條街是商業街，外面熱鬧的人聲清晰地傳了進來，此時兩人間沈默的空氣，仿佛這塊空間被單獨切了出來，時間短暫的停止幾秒。
五條悟從鼻腔裏哼聲，一只手指插入自己肌膚和黑色眼罩的縫隙之中，他動作卡在這個欲摘不摘之間。
帶著危險的語氣問她：“你真的想知道嗎？”
不知道是甜品的甜膩，還是在他磁性又低沈的嗓音之下，空氣是塗了蜜的黏稠。
由紀像是不會體會空氣帶來的信息，輕輕一笑，“嗯，想知道。”
她走到五條悟身前，用手抓著眼罩的邊，沒有被阻止，黑色的眼罩輕松就被她取了下來。
銀發青年的表情一覽無餘。
由紀湊近幾公分看他，五條悟不規律的呼吸聲十分清晰，由紀在鼻子快要撞到他臉頰之前迅速拉開了距離，“好久沒看你這副表情了。”
她發自真心評價道：“真是可愛。”
距離她上次這麽當面評價，還是五條悟學生時期的事。
大概是沒人用“可愛”評價過他，這讓當時自認“最強”的五條悟聽了很不爽，好幾天沒和由紀說話，可憐夏油傑在兩人之間當了許久的傳話筒。
時隔多年再度獲得“可愛”評價的五條悟反而一副很受用的樣子。
他抓住由紀的手，貼著自己的身體從下往上游走。在寬松的深色制服下不會被註意到的肌肉線條，因為他的指引，隔著布料也清晰的被勾勒出來。
再往上是寬大的立領，此時能清楚看到他的喉結滾動，因為是沒有被布料遮擋裸露在外的肌膚，他引導的手微微離開一段距離。但沒有無下限的阻擋，敏感的指腹能若即若離感受到他肌膚的溫熱。
咦？這是在做什麽？
哦，是在問五條悟到底看到了什麽。
但這個走向好奇怪啊，他看到的感想真的在健全範圍內嗎……
在由紀要不要喊停的猶豫期間，五條悟抓著她的手游移在柔軟的唇邊停下。
除了自己的嘴唇，她還是第一次碰到其他人的嘴唇。
她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該說“你嘴唇狀態真好，有定時擦唇膏嗎？”
五條悟倏忽笑了一下，順著他嘴角勾起的弧度，抓著手移到了堅硬的下顎骨，最後是柔軟的耳垂。
他這才放開了手，聲音低沈還有些暗啞，“你還記得我以前給你打耳洞的事嗎？”
尾喰由紀捏了捏最強咒術師的耳垂，“好像……有點印象。”
她雖然記性一貫不好，但這件事實在是太蠢了。
蠢到多年後睡前想起都會失眠的程度。
事情起因只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五條悟被評價“可愛”風波平定後，他靈光一閃，“我要跟傑一樣戴個耳釘，看起來酷點。”
在旁還處於中二青春期的由紀聽了有點心動，“那我也要。”
然後五條悟不知道怎麽問的夏油傑，得到的回覆是：“耳洞是用訂書機打出來的。”
由紀：“你確定他是認真這麽說的嗎？”
“確定。”五條悟已經蠢蠢欲動拿起了訂書機，“我先幫你打，你再幫我打。”
由紀提醒他一句，“記得用邊上打哦，我一個耳洞就夠了。”
“知道知道。”五條悟手快的按了下去。
明明只是打一個小洞，由紀的耳朵立馬發炎膿腫，並且血流不止，旁邊的五條悟慌了，想辦法給她止血。
夏油傑發現他倆的時候，就看到由紀左耳蓋著紗布，整個腦袋被五條悟纏住繃帶，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學梵高把自己耳朵給割了。
回想起這一幕的由紀到現在還有耳朵還有些幻疼，手上還捏著當時罪魁禍首的耳垂，五條悟一動不動，任由她揉捏搓扁。
他半闔眼簾：“每次我都會想起這件丟臉的事。”
“真的？”
捏著他耳垂的力度陡然變大，明顯不相信。
銀發青年的眼睫輕顫，“真的。”
他仰頭，帶著要使壞的笑容，“要舔一口確認我有沒有說謊嗎？”
“算了。”由紀沒有再探究下去的興致。
畢竟如果真的證明是謊言，五條悟只會說出另一個新的謊言。
只要他不願意說，由紀就算是跟理毛的貓一樣一直舔也不會有答案。
“有一件事肯定是真的。”
由紀將手中黑色眼罩還給他，穿過銀白柔軟的發絲，細心為他戴好。
“你很喜歡吃我的料理。”
對料理人來說就已經滿足。
限定料理就這樣定了下來。
安室透看到由紀給的新菜單，“‘雪人’？”
“嗯，朋友取的名字。”由紀問，“太普通了？”
畢竟五條悟當時是說的很隨便。
安室透笑道：“不，現在是夏天，這個名字給人的清涼感剛好。”
“哦，對了。”由紀像是詢問天氣一樣自然，“你的三圍是多少？”
沈默半晌，安室透發現她沒改口意思後，才發出一個音節表示疑惑。
“嗯？”
“就是胸圍腰圍和臀圍。”由紀把三圍意思解釋一遍，“你既然平時有在健身，平常應該會關註這塊的。”
她又說：“如果沒有的話，那我可以現在幫你量。”
安室透看她抽出皮尺，才主動報出了數字。
“……”由紀記下了這串接近咒術師體格的數字。
這就是身兼數職鍛煉出來的嗎？
“可以問下是做什麽用的嗎？”
“我之前沒和你提過嗎？”由紀苦惱的拍了拍頭，“真是的，我的記性也太爛了。上次還有個瞬間忘記我是左撇子還是右撇子。”
安室透原本想安慰的話就卡在喉嚨裏。連慣用手也會忘記，真的不是用疏忽可以概括的。
“問三圍是給你買衣服。”她解釋，“正式開業那天會穿比較英式的衣服，穿的合身比較好看。”
“讓我再想想，我還有沒有忘記和你說的地方。”
由紀跟他校對了一遍食材購買情況還有開業安排。
“開業那天，還有我幾個朋友會來幫忙。”
“他們還是學生，如果那天有冒犯的地方請透先生到時候幫忙關照一下。”
雖然那天她也在場，以防萬一還是跟安室透打下招呼。
“他們以為自己是來幫忙，我還是希望他們當做學園祭一樣來玩的。”
說到高中生活自然少不了學園祭。
但咒術高專一個年紀段只有三個人，學園祭這種大型活動自然是不可能舉辦的。
在波洛或許有學園祭裏辦執事咖啡廳的氛圍。
那剛好也可以彌補他們缺失的高中生活。
想到這點，由紀就沒拒絕學生主動說來幫忙的好意。
到了波洛正式開業這天，釘崎野薔薇看看自己手裏的裙子，再看看其他人的服裝。
“狡猾，太狡猾了！為什麽只有我一個人穿裙子？”
虎杖一下子被她問倒，“欸？要問為什麽……總不可能我和伏黑穿裙子？”
看到野薔薇憤懣的表情，最後的肯定句不知不覺用上疑問句的語氣。
野薔薇沒有被這個理由說服，“由紀姐不是也穿的褲子嘛。”
尾喰由紀今天來店裏也是為了明確客流量和觀察大家對新菜單的反應。
那自然不用穿波洛的制服。
但她本意也是為了學生們能開心，雖然野薔薇只是隨口一句，連抱怨也算不上，由紀拿起另一邊的衣服，“還有一套男裝，我待會用別針給你改小點，應該能穿。”
“太好了！我愛你！”野薔薇過去一把抱住她，開心的一邊蹭脖子一邊炫耀道，“我們倆不愧是鄉下人組合！”
伏黑皺眉：“怎麽聽起來跟出道的女子偶像團體一樣。”
野薔薇猛地回頭，“城裏人不準插嘴。”
伏黑知道她誤以為自己是東京人，申明道：“再說一次，我是琦玉人。"
“知道了知道了，你還真喜歡小細節上計較啊。”
伏黑還想再解釋，被虎杖打斷，岔開話題：“還好有多的衣服，太巧了。”
由紀眨眼：“沒有哦，衣服數量都是剛剛好的。這件多出來的衣服是因為某個人遲到了，還沒來。”
“嗯？”
野薔薇看了看手中這套特別大的男裝。
喜歡遲到，還和尾喰由紀認識。
“是五條老師啊！”
因為野薔薇和五條悟身材相差太多，最後衣服輪流換了一圈，虎杖穿五條的，伏黑穿虎杖的，野薔薇穿伏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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